当好莱坞遇上互联网
2015-11-30 来自: 陕西印象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浏览次数:5043
好莱坞向来被称为“新技术的排斥者”,现在,它的喉中再添新鲠。
***初,它保守的一面体现在反对声效、抵制彩色影片。这都还只是电影内部的事。随后,电视出场了,就如我们在上一篇中所说的那样:这个在上世纪 60 年代普及的家用设备带走了超过 80% 的电影观众。他们大量减少了去影院的次数,而更愿意呆在客厅。
事情变成了理查德·麦特白(Richard Mabltby) 在《好莱坞电影:美国电影工业发展史》里所说的那样:“技术***明显的影响是在影片的发行系统和商业模式上……而技术的互动性也在鼓励观众改变甚至支配数字影片,从而寻找新的乐趣。”
这影响了好莱坞电影公司的商业统治地位。因此当互联网出现的时候,也就不难想象,这帮把持着电影版权的家伙,继续对视频网站、搜索公司表现出敌意。
然后它们手忙脚乱地采取了一些应对措施。我们熟知的包括,福斯、迪士尼和环球合资成立了视频网站 Hulu ,欲与 Netflix 对抗。鲁珀特·默多克 (Rupert Murdoch)则试图用“规模化”的方式解决来自互联网巨头的压力。去年 7 月,他打算花800 亿美元买下另一大传媒公司时代华纳公司(Time Warner Inc.) 。不过,这项提议最终被时代华纳拒绝。
如果站在一个更大的历史视角来看,这是一个有趣的过程:***初引起电影警觉的只有无线电视网,然后在无线电视之外有了更具竞争力的有线电视,再后来又***出 Netflix 和 Amazon Prime 之类的视频点播网站,相较于有线电视,观众每月只需要支付个位数的订阅费,而且只要简单搜索,随时可以。这还没算上 YouTube。
好莱坞总算到了这样一个境地:它掉以轻心地让竞争者***联合在一起,表现出更强大的生命力。这些对手的联合,最后促成了电影业一个又一个的危机,和他们对外来者的敌意。
“外人”仍在源源不断地进来。他们可能是在东海岸的那群电视人,其中有创办了自由媒体集团 (LibertyMedia)的约翰·马龙 (John Malone) ;也可能是来自加州北部硅谷的那群人,他们***初做一些零售生意或者出租唱片,却拍出了《纸牌屋》 (House of Cards) 这样的佳作,现在他们都起誓要在好莱坞扎下根来。
Netflix 自制剧《纸牌屋》
过去,这个老派的好莱坞总能尽快地回归理性,迎合变化,让自己回到产品差异化这个路径上来,表现出经济驱动下的一种机会主义。他们熟谙如何展现大银幕可能提供的特殊体验。结果就是剥离中间层的制作,把产业推向金字塔尖,留下普世、的产品形态——系列大片,并把它复制到***的娱乐市场。
但这一次,可能不大一样了。
观众变了。 他们中的一部分延续了电视时代培养出的观影习惯,继续减少进入影院看电影的次数。但千禧一代的观众显然不止于此——他们是 Tim Marx 口中的“不可知论者”。“你们不知道这些剧是怎么来的,也不在乎它是 5 分钟, 15 分钟, 30 分钟,还是 1 小时。如果酷,那就是酷,和别的都没关系。”这位“婴儿潮一代”的电视制片人在提及互联网平台时说。
资本也已经觉察到这种变化。总部坐落于洛杉矶 Pasadena 的华美银行过去给不少独立电影提供银行***,他们正在琢磨什么样的融资模式更适合数字内容的制造者。这基于一个不得不引起重视的事实:孩子们是数字内容的忠实观众。负责娱乐业务的副总裁Bennett 说,这些孩子很重要,因为“不久,他们还会成为影片的买家,或者决策者”。
互联网平台的出现让选择项更多了。虽然还显粗糙,但它们更灵活。对于技术改变获得信息和娱乐的渠道这件事,人们已经喜闻乐见了。而对于电影公司来说,“就像是一个派,欲要分割的人越来越多了。” 电视编剧 Tim Dragga 这样描述摆在电影公司面前的情况。
这和有线电视刚出现时的情况类似,你可以选择喜欢的频道,还可以通过技术实现随时观看。
一个新词 “Binge watching” 因此变得主流。词的字面意思是“狼吞虎咽地看剧,一集接一集,一季接一季”。如果要给它一个中文翻译,大概就是“暴看”,类似另一项受到热捧的现代消费——饮食——中的“暴饮暴食”。Netflix 两年前的一项调查显示,当时就已经有61% 的受调查者说,他们经常会“暴看”, 有 73% 的人说,在流媒体上长时间“暴看”让他们感觉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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